至于什么主义、什么思想,那都是虚的,唯有这真金白银才能落地为安。
“我有点好奇,你好歹也是一校之长,这过的......”
“惨吧!”
张校长不等包应说完就接茬了。
“没办法,搞学术的人都清高,没什么家底,加上我还得打点上下关系,可不就成这样了呗!”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大黄鱼!”
好吧,确实挺惨的!
看来这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只要你做好我交代的事,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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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包应临走之前又交代了一句。
......
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包应点了根烟明灭不定。
他只能做到这样了。
至于救人,他没想过。
被打倒的人,可不是想救就能救的,一旦被打上走资派的标签,根本就没办法摘掉。
起码这十年没得洗。
相反丁父丁母这样也挺好,有着他爹照样,起码不用再遭罪了。
大不了多送点大黄鱼就是。
十积分一箱。
便宜得很!
够他送上很久了。
只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丁秋楠呢?
包应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
第二天天亮后,包应再次来到轧钢厂报到,今天开始他就是后勤副主任了。
老规矩,先找李主任唠嗑。
“主任,我......咦~主任,你腿怎么了?”
包应刚要打招呼,却注意到李扒皮的大腿根部缠着绷带,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别提了,晦气!”
李扒皮一脸郁闷。
昨天他喝了一杯虎鞭酒后气血上涌,就去找个小寡妇练练。
还别说,效果杠杠的。
二弟战斗力爆表,杀的小寡妇丢盔卸甲。
兴之所起,还用椅子玩起了新花样。
谁曾想乐极生悲。
床受不受得了他不清楚,但椅子是没受得了。
啪叽一声,四分五裂。
好巧不巧的有根断腿扎他屁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