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啦~”
随着一声高昂的叫喊,许大茂悠悠转醒。
耍流氓?
谁耍流氓?
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啊?
流氓只能老子来耍。
许大茂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可很快就发现不对。
我怎么动不了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被人绑着。
绑人的手法极其诡异,用的该是红绳,远远的看着像套了个乌龟壳。
小主,
最关键的是,连块遮羞布都没留。
姿势也特别羞耻,他这个老司机看着都燥得慌。
原来还真是我在耍流氓。
“傻柱,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是傻柱,这特么都是血的经验。
不管是偷袭的角度还是力度,都跟傻柱袭击他时一模一样。
这要不是傻柱干得,他把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许大茂有些遭不住了。
他想逃,可他却逃不了。
......
此时的傻柱也没好到哪里去。
正在家里跪搓衣板呢!
“来,跟我说说,你的绳艺怎么这么精湛?”
沈秋水冷笑连连。
手中拿着菜刀,耐心的矫着指甲。
“媳妇,你啥意思啊?”
傻柱脸上大写的迷茫。
他是个厨子,只会厨艺,绳艺是个什么玩意。
“就你绑许大茂的绑法,叫龟什么缚,你从哪学来的,打算用在谁身上啊?”
沈秋水一脸审视。
给她准备的?胆子很大嘛!
给别人准备的?那胆子就更大了!
“那是我捡的!”
“一个小册子,还有根红绳,昨晚上绑许大茂时,下意识的就用出来了。”
傻柱连忙解释道,还从怀里掏出个册子。
他感觉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怕是看不到晚上的月亮。
沈秋水接过一看。
《绳艺的十八般技巧》
第一页就是那龟什么缚。
还真是捡的?
“媳妇,我都是照着册子学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傻柱好奇的问道。
“学的很好,以后不要学了!”
沈秋水嘴角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