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之后两个人唯一的交集,是有一次社畜赵和平路过上海,在大马路边见到开着敞篷跑车等红绿灯的萧大小姐。
他看见了她,她没看见他。
所以他走了,没有打招呼。
反正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也没什么可聊的。
她是住在五星级酒店还觉得房费便宜的金字塔最顶层。
他是连去超市买块豆腐,都还得纠结到底是买3.44那一块还是买3.88那一块的塔基最底层。
所以古人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在同一条道上,即便偶遇了你上去打招呼,别人还会以为你图谋人家什么。
那天晚上赵和平回到家,原本想找消失大半天的陈澜问问文件袋是怎么回事,结果一进门就被摆满一张大桌子的窃听器零件给惊到了。
她说:“全拆了。”
获得相对自由的赵首富一下子就把被柳姑奶奶教育的事情抛诸脑后,把那些零件一个一个的重新组装起来。
“扔了多浪费,留着说不定有用,听听墙根什么的也好啊。”
于是一直到他带着陈澜、方志安、苏小北、蔡崇文、赵浔阳、卡尔捷琳娜等等一大群人坐上飞往欧洲的专机,也没看到那个被人特地藏起来的文件袋。
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她和他曾经近在咫尺,却错过了。
这样也好。
一心为公。
没有爱情的烦恼。
……
蔡崇文本来有一堆事情等着要处理,压根就抽不出时间跟着老板去欧洲瞎逛。
可罗家二爷人都到了上海,他也就没有了不出差的理由。
毕竟老板说的可好听了:“这几年你一直飞来飞去的,连传宗接代的大事都耽搁了,带上嫂子吧!咱们一起去欧洲旅游!”
可专机起飞还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上了大当!
一堆经济分析师等着他!一堆谈判专家等着他!一堆法学博士等着他!
他的办公地点无非就是从陆家嘴的集团主席办公室转移到空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