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平日谁能想到二哥会如此之狠,真是大逆不道。但毕竟是亲兄亲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唉……”郑文王一声叹息,交织着着多少爱恨与无奈。
“王兄是如何破解阴谋躲过了这次人生的大劫?”
“说来还多亏小弟。”
“多亏于我?”小弟一脸懵圈。
郑文王重重地点了点头:“得益于你那幅写生之画。多年来,你写生大塘,虽画技随日月升高,画面更加栩栩如生令人惊叹,但风物的种类都不曾有太大的变化。但那日你的写生突然多了饮马石槽,为兄立刻就有了疑问,而你也是迷惑不解。”
“是啊,是啊。小弟那天作画时,正是饮马之前半个时辰,但见利校尉进入西青潭北侧的地下暗室,然后就有军士用圆木将石槽呼呼啦啦地滚了上来。小弟当时就想,他日饮马塘边直饮,今日何用马槽?就像那日给王兄所说的一样。王兄真是心思缜密啊,竟为破解“为何突然多了饮马石槽”的疑问,而躲过了一场大难。
“因为那日所饮之马,”郑文王继续说,“是为兄与左膀右臂一干重臣第二日的狩猎之马,所以疑窦加重,速派医官检验马槽残留,果然有枯肠毒物存于其中,其量正好导致第二日为兄狩猎之时马匹毒发身亡。”
“王兄神明,的确是王之智慧。”
“马亡人摔,必有人想置为兄于死地。而想置为兄于死地的人,一定也控制了那日狩猎安保的侍卫军。于是为兄将侍卫官叫到跟前,几句问话就让他竹筒倒豆子,一个不剩地交代了实情。”
“二哥、侍卫官和利老大合伙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