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叙拉古人的耻辱。”
“想不到这拜泪如此卑鄙,诈走我们整整一半的财产。”卡彭羞愤恼怒至极
在拜泪客栈的门前,他对着无辜的路人,发泄般的拳打脚踢,打的砰砰作响。
忽然,一声轻笑声传来:“二帮主跟客栈边的路人有深仇大恨吗?这么打他。”
听到拜泪的声音,卡彭紧握双拳,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卡彭脸色羞辱,停下殴打,转头朝声源望去:“你就是拜泪。”
“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我。”
拜泪笑着答道,他倒要看看这叙拉古二帮主找自己有何事。
不过,拜泪打量卡彭,脸色一变,疑惑道:“二帮主,你后脑勺的包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要你管,这是我摔磕的!”卡彭脸上闪过耻辱之色,随即敷衍了一个理由。
他可不希望拜泪知道自己被他气得气急攻心婚姻过去的糗事。
我卡彭堂堂叙拉古帮二把手,居然会被外地来的小子气的吐血。
传出去给人听到不笑掉大牙?
“若没有什么事,二帮主就进来歇歇?”拜泪笔直的站在门口,恭敬地道。
卡彭咬牙切齿,丝毫不犹豫就破口大骂:“你这小兔崽子!勒索帮主之位也就罢了。”
想不到竟然如此贪婪,不知廉耻诈走我们一半财产,犯下如此大错你该当何罪?”
卡彭身后有手下在助威:“连帮里的财产都抢,就算被杀也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身则的暗索也在拜泪耳畔道:
“好吧,如果打起来我也会为你求情的,你当众都还勒索,比我犯的罪可大多了。”
“什么?”拜泪大为不解。
我凭本事抢来的,说还回去就还回去?
这比被五个壮汉在牢房终极羞辱还难受啊。
老子宁愿和地板“舌问”缠绵犁出二里地就不愿意还给他们啊。
拜泪冷笑一声,蔑视的扫向一众起哄的叙拉古黑帮:
“我作为帮主有权掌管财产分配,这在帮里已经是惯例了。”
“再说,各位别忘了,帮里是禁止成员斗殴的,打的越多,惩罚越高。”
“若是谁出头坏了规矩,阁下又该如何呢?”拜泪歪嘴阴阳道。
卡彭听得傻了眼,仿佛被人狠狠戳了绍冈般,怒斥道:
“你觉得你诈了帮里一大把钱,屁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