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托儿所这边有秋千,虽然不是很大,但它可以晃。
容易很是稀罕的上前自己先晃了一阵,目光转向符泽,意思很明显,这人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呢?
推啊!
符泽终于反应过来,在其身后轻轻推动,终于让容易过足了瘾,才从秋千上下来,坐到了那个小滑梯的楼梯上,符泽则上了秋千。
嗨,别说,真好玩儿。
“大福哥,之前跟你说你趁个百八十万在现在这个年代真算是小富豪了,我自然很羡慕,可是你能保证你的后代在未来会跟你一样这么富裕吗?”
“啥意思?”
“我之前读报刊杂志,发现一件事,大夏古语有云,富不过三代,不知你是第几代?”
“第三代……”
“你家你是独生子吗?”
“不是……”
“咱先不说嫁出去的,你爷爷下面,你父亲兄弟几个?你父亲下面,你兄弟几个?
而且这都是你认知中的存在,你认知之外又有多少跟你抢家产的?
听你的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既然被下放到这么个小地方,想来你在家也没什么地位吧?”
“卧艹,你咋知道的?这么明显?”
符泽笑了,笑得很苦涩。
“好吧,我才是他们认知之外呃呃存在!
我跟我妈姓,从未见过我父亲,这么说,你满意吗?”
“你妈没了?”
符泽点点头,开始诉说。
不过容易没什么心思听这种狗血故事。
他挥了挥手,打断符泽的话,然后说:“合着你也不是什么富二代啊,不过你父亲我还真听说过!”
刚刚听符泽提到的那个名字,容易突然想起前世两千年的时候听过的一个莫名消失在山南郡的富豪。
听说他们乘的还是自家飞机,一家人出门旅游,在山南郡以东的公海,坠海身亡。
后来才知道人家就是自杀,欠债太多还不上,一家人一起……整整齐齐的。
“怎么?”
“我的想法是……既然你父族不要你,你就当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吧!
否则,你现在手里的家产或许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