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云看着松开自己的容妃,又看了看吊儿郎当走向自己的容易,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姐,去吧冯奶奶给的创伤膏拿来给她涂涂。
她这个样子怎么带出门去?!”
“你呢?”
“我?我不得给她收拾房子吗?唉,劳碌命!”
朱老头的房子其实并不脏,只要把白布掀了,然后稍微打扫一下卫生就行了。
不过床板上没有褥子,衣柜里也没有衣服,碗柜里也没餐具。
堂屋里却有一条接进来的水管。
唯一让容易侧目的还是那个写字台和两个圆凳,居然是红木的,具体是哪种红木容易不懂,只是抱着圆凳,感觉挺沉的。
然后他又把目光看向那个床板,没想到居然……好吧,他真不认识。
收拾房间而已,又不是没做过。
不过在这之前他先给王平安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个人。
在王娜过来想帮忙的时候,容易已经将房间的卫生收拾了出来。
“你又捡了个小老婆?”
“瞎说什么呢?”
容易回身锁上门,将拖布笤帚放到了堂屋,然后又锁上堂屋的门。
“符小云也就是没长开,长开了不下于我吧?”
“这我哪知道?”
“你没给她收尸?!”
“她有哥哥,我给她收什么尸?”
“那你怎么……”
“好吧,我就是想收了她,你有意见?”
“你早说不就完了?!
那她就是自家人……”
“你到底想干嘛?”
“我哥可是远近闻名的大混混王平安,我给自家妹妹找场子难道不行?”
容易笑了笑,往屋里走去。
“你先把作业写完再说,一周内写完,你们仨!”
“为,为啥?”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