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符泽终究还是走了,容国禹亲自开车去送他,而且上报上级,开了好几辆车,顺便带走了所有保镖,而他的家人就混在保镖的队伍里,一起离开。
第二天,梅拳看着这个还没自己腰高的孩子正满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突然感觉有些头大。
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就同意容国禹帮他看孩子了呢?
“叔,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本名叫安泰,你叫我泰叔或者表叔都可以!”
“那你叫我小易就行,别人问就说我姓符,大夏道观里符箓的符。”
“符易?!你不是叫……”
“我本来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叫符易。”
“好的!”
容易看向满眼都透着绝望的梅拳,猜到他应该是很讨厌带孩子,特别是像他这么“娇小”的孩子。
“你现在也卖翡翠吗?”
“是的,就是一些色料,还有一些蒙头料跟明料。”
“那你名下有没有玉石加工厂?”
“有的,我姐名下有,她是爸爸最宠爱的孩子。”
“能带我去看看吗?”
梅拳实在是搞不懂这孩子在兴奋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此时他已经身在危险之中了吗?
如果让那些人知道姐姐跟外甥们已经离开,肯定会把怒火都发泄到这个看上去有些傻的孩子身上。
“可以的,不过并不在大夏这边,而是在帕敢基场口那边!”
“帕敢基?!哦,哦,我想起来了!快走,快走!”
容易在容国禹家饭桌上留了个便条,就跟着梅拳上了他的车。
然后看着他一路上跟许多人热情回应,而那些人都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可惜,容易不懂缅越语言,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其实,他们说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容易就是单纯来买料的。
在他前世的记忆中,他穿回来之前,帕敢基已经挖掘了。
现在是三十多年前,且不说有多少大货,单单帝王绿就够他开心的了。
更何况……现在在这边矿上买东西更便宜。
当然,表现好的色料也有贵的,可容易的目标本就不是这种色料,他更想论公斤去买那些大料。
毕竟,现在的价格比30年后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