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号,在车上。
在整班人都在唱着歌欢声笑语如撒欢的小狗到处乱看的时候,坐在第一排的容易和符小云却在那里昏昏欲睡。
同在第一排,不,坐在副驾那个位置比第一排还靠前,班主任汪义海则一脸好奇的看着班里这对奇葩姐弟。
当然,据他了解,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另外,还时不时看看容易手上正在盘动的手串。
正宗玛瑙原石穿了个孔编制的手串。
甭管现在还是未来,它都不值钱。
却碍不住一帮同学问一路这是啥。
刚开始容易还耐心解释解释,后来就俩字:“饰品!”
汽车很快就到了云门山的停车场,却发现了这里与前世不一样的地方,一水儿卖饰品的摊位。
你说它们与其他摊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些摊位的摊主身上都穿着一件大福珠宝的工作服,全部都是年轻的精神小伙或者小姑娘。
大学生?!
容易算看出来了,这帮子是勤工俭学的滨海石油大学的大学生。
这帮傻鸟是不是有病?
摆摊哪有排成一排的?!
容易便上前查看这帮人选择的货品……这都选得什么玩意儿?进价不到五毛钱的压仓货?!
好吧,那他不担心了。
“哥哥,你们这些货如果卖不出去,大福珠宝包回收吗?!”
符小云根据容易的指示上前甜甜的问。
“小妹妹,我们这些是社团拉的赞助,都是按打折价进的饰品,卖不掉,大福珠宝是不包回收的!”
他这么一说,容易就明白了,打折价应该是进价七毛钱左右,可它实际的成本最多五毛,在诸多成本一两块钱的饰品中,这些压仓货并不是质量有什么问题,仅仅是款式老,年限早而已。
七毛钱的进价符泽还真是良心价给的他们,要求应该仅仅是这一件大福珠宝的马甲必须穿着。
那他就放心了,这帮人的卖价跟他没啥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