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他们说要戒了你的狂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而代价是低头
那就让我不可乘风
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
谁说对弈平凡的不算英雄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
缺口都一样
……”
“好,好啊!那是我弟弟!”容涛看着容易在舞台上忘情的唱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骄傲的大声说着。
“唱的真好听!真是好孩子!容涛啊,你们的答谢宴你们两口子一定得回滨海一趟,不能让你在容家抬不起头来,也不能让你在这小子心里高大形象崩毁,听到没?!”
赵振山在容涛敬酒的时候抓着他胳膊大声说。
“今后这小子在羊城的生意我赵家保了,老齐,今后容涛就是我赵家嫡姑爷,容易的地位跟我赵家嫡长孙……不,比我嫡长孙更高!
这小子他妈的是个人才!”
“赵老头儿,我没说错吧,我干孙子容易就是个好样的!
喜欢美女咋了?
喜欢飞手术刀又咋了?
瑕不掩瑜!瑕不掩瑜啊!
哈哈哈哈!”
周天宇大笑着拍了拍容涛的肩,大声说:“回去办答谢宴的时候一定叫着老头子我,我得去你容家认个亲,容易这干孙子老子收定了!!
你小子也是个好样的!”
“谢谢周爷爷!”
在同僚那桌,局长温世军拍了拍容涛的肩头说:“你小子藏的够深的啊,没想到给咱捐款专款专用来列装防弹衣的小家伙居然是你弟弟!”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