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后来又跟着问答讲了一些东西,众人见刘武已经被掏干净后,纷纷告辞,便只留下了田文耀和他的父亲。
“老田,要不咱们哥俩先在这里喝茶,让他们小哥俩进去商量商量?
毕竟孩子已经大了,他们都有了各自的想法,我们也不能一直限制他们不是?”
“好,好!”
刘武拉着田文耀进了自己的卧室,关好门,又锁上才掏出那份社会实践彩页。
“文耀,我是拿你当兄弟才提前给你看这个的,你别给我传出去啊!”
“小武,你放心,我嘴可严着呢!”
老刘和老田在外面喝了会儿茶,就看到小兄弟俩笑嘻嘻的从里面出来,接着田文耀郑重的说:
“爸,我想进互助班,咱贷助学金三万,我争取自己还上。”
“你怎么自己还?还是我……”
“爸——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等明天你去给我报名,把所有该签字的地方都签了,我吃的了苦,以后我也考大学,免得每年您回老家都抬不起头。
我保证我会好好学的!”
“行……吧!”
……
像刘武家这种情况在许多家庭也在发生,甚至容易回家都被专门弄到客厅接待客人。
“这是你刘伯伯,是爸爸的师兄,他女儿,刘真,初一一班的。”
“哦,刘伯伯好,阿姨好!”
容易自然认识刘真,容妃上学第一天就跟容易诉苦,说一班的女生搞小团体,看不起他们这些地方学校的学生。
前世的时候,二人初中关系还好,高中就分道扬镳了。
毕竟,没有哪个漂亮女生会
刘武后来又跟着问答讲了一些东西,众人见刘武已经被掏干净后,纷纷告辞,便只留下了田文耀和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