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警官,我举报这位警官关闭摄像头准备暴力执法!”
纪秋玲刚进屋就听到容易平静的声音,终于放下心,还好,这小子还没动手。
接着她的副队就举着执法仪冲了进来,然后按照容易的说法拍向摄像头的位置,很显然,摄像头没开。
紧接着,容易的声音再次响起:“纪警官,我举报,我只是配合调查,他们凭什么让我带上手铐脚镣?
我只是自卫反击而已,他们凭什么在学校给我戴手铐带来警局审讯室?
这让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而且这让我在学校里会被同学老师还有很多很多人误解,极大的损害我的声誉,所以,我要告他!”
“你小子他妈是不是皮痒?”
那个陌生警察刚准备上前就被纪秋玲制止,紧接着她给了拿执法仪的警察一个眼神,让他关闭执法仪后,容易轻松就拧断了手铐,紧接着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根细针将自己的双脚也解放了出来。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终于起身走到纪秋玲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头,盯着那个警察说:
“大叔,你得感谢秋玲姐,否则你动手的那一刻你就死定了,毕竟,我记得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你……你别乱来,袭警可是犯法的!”
“不不不,你应该不是警察,说说吧,你是怎么混进市局的?
你得知道,我一白道世家的子弟,警局的人我都认识,可我就是不认识你,所以……你到底是谁?”
“起开!”纪秋玲将容易推到一边,看向那个有些瑟缩的家伙说:
“他还真不是警察!只是长得像而已!”
她从对方口袋里取出一个警员证,上面的人跟他长得很像,但的确不是他,这家伙要更年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