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啊,这治伤的还能让受伤的骂喽?
容易听了黄北柳的话,伸手成爪,直接撕开了刚刚愈合的伤口,上面的药粉让他用黄北柳的衣服擦得干干净净。
“爱治治,不爱治明说,他妈给你治个伤还治出毛病来了?!”
容易起身,骂骂咧咧将小药瓶直接碾碎,让里面的药粉全部随风飘散。
“十万一瓶,记得付钱!”
“你这……”
“北柳,住嘴!”
黄瑞祥上前喝骂,然后示意侍者帮黄北柳将伤口压住。
这纨绔看不懂他还看不懂吗?
所有人都看得出,容易的药粉比世面上机制款白药好用,效果几乎立竿见影,可是因为黄北柳嘴里的恶言激怒了容易,让容易直接撕开了他的伤口。
这伤口医院不是不能治,但这伤在颈动脉上的伤,不收拾好了,人能不能坚持到医院都成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住他的命。
“这位小哥儿……”
“十万,只要现金!”
黄瑞祥自然不差这十万块钱,所以很快就有人送上现金。
容易拿起来数了数,又扔回侍者怀里。
“有假币,红玉,报警!”
接着又回身看向那个脸色苍白的侍者:“你赶走的话我不介意割断你的脚筋,你可以问问赵老爷子,我的暗器功夫还是不错的!”
“别介,别介,误会!误会!”黄瑞祥想要和稀泥,可容易偏偏不从他意,将其中一摞钱扔给赵山河。
“二叔,你看看,半本的假币,难道不该报警吗?”
赵山河在家排行老二,容易跟他比较熟,所以平时也是称呼二叔。
可这声二叔落在黄瑞祥耳中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威胁,也是恐吓。
这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最直接威慑。
“该举报!所以,黄家主,这假币是怎么回事呢?”
赵老爷子和黄老爷子相交莫逆,却也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老头儿,顿时虎目一瞪,看向黄瑞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