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黄瑞祥也没想到容易会狮子大开口,刚想说话,就被黄国豪制止。
容易又取出一个药瓶递过去,顺势从他头上掠过,揪下几根头发。
可心神失守的黄瑞祥并没有感受到。
接着,容易将黄老爷子还有黄瑞祥的头发用小袋子包裹好,递给赵山河,赵山河找了个由头就离开了。
加急鉴定,需要至少六个小时。
“容小友,不知这药粉如何使用?”
“倒进手里,使劲按住伤口,过一会儿血就止住了,血止住后将剩余药粉再次覆盖,然后包扎勒紧即可。
不过药粉中有成分刺激血管,会非常疼痛,但伤口一侧胳膊绝对不能乱动,否则伤口裂开,就浪费了!
所以,我觉得,你们还是把他送医院更稳妥一些。”
容易说得自然是真的,而药粉中的刺激成分的确没什么副作用,甚至可以说,这止血药粉真的效果不错。
而且他的建议也没有问题,颈动脉受损应该及时按压,及时就诊,这是最基础的操作。
黄瑞祥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黄北柳很快就被车接走了。
只是黄瑞祥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面即是永别。
因为他们住的地方偏了点,离医院近不近不说,堵车也是真堵车,毕竟这可是大都市。
动脉破损,六分钟基本上这人就没了。
这伤口,容易处理的没问题,建议的也没问题,如果平坦公路,尽快到达医院自然也没事,可问题就是……这黄家到主公路一段稍微颠簸了点,而这颠簸有可能会振开伤口。
当然,这些都是容易的预想,能弄死一个最好,弄不死过后慢慢弄也无所谓,最起码他刚开始救人那一下,证明药粉没问题就行了。
这可是阳谋,谁都不能说出什么,不是吗?
对于捅伤了自家儿子的女孩,黄瑞祥自是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可他又顾忌这人是容易带来的,不禁看向容易,欲言又止。
“黄家主,这女子自称冷鸢,但我并不认识她,之前在我家她装疯卖傻,差点伤了我家人,于是我保镖出手将其打残。
后来我听说她爹就在黄家,所以就带了过来,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伤了北柳大哥,所以黄家主想怎么处理皆可,这人我不认识!”
“多谢,不过你说得她父亲指的是……”
“哈米尔·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