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容易的声音在云婉仪的胸口闷闷传出,“婉仪,我怎么发现,今天的你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嗯,比以前矜持了些!为什么呢?”
容易用少有的孩子气的声音边说,边动手。
“来,我们来检查一下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姐,姐夫,万万还在呢!”
容易这有些耍无赖的声音和操作,一下给云婉仪整不会了,而容易听到她的话果然停了一下,也仅仅是停了一下而已。
万万和云芳仪看着容易起身过来关上门,也是无语了。
云婉仪看着容易起身窜到门口,“砰”得一声关上门,又把她从阳台拉走,关上阳台门,很显然也明白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却没有以往那么主动,而是等容易动手。
“怎么了?”
容易将人推倒在床上,刚刚进入前戏却突然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已经不知不觉被剥成白羊的女孩。
“没,就是觉得万万有些话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是什么?”容易也是脱光衣服,进了被子,没再进一步侵犯。
“姐夫虽然很年轻,但给人感觉特别成熟。
不是模样上的成熟,就是……
该怎么说呢?
就像背负了许多秘密,可是无法说出来的样子。
是我们,我们后宫所有姐妹给您造成困扰了吗?”
容易起身从背后抱住云婉仪,将头脸埋进她的长发,深吸一口气后,叹了口气才说:
“没有,并不是因为你们,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云婉仪挣出他的怀抱,回身再挤进他怀中面对面的问。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就是……听了万万的话,我觉得姐夫你背负太多,心疼了!”她把容易的手抓到自己左胸口上,继续说:“虽然我们云家姐妹都是以色娱人,也没有蓦然和黛黛的聪慧,没有筠筠姐和玉荷姐那么有才,可……”
“谁说你们姐妹以色娱人了,并没有!你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女孩子,真的不是你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