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只是怕走了那女人没等到人又作天作地而已。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半小时后,包间的门终于被推开。
织月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到琴酒身侧。
“呼,累死我了。”
她看到桌上有酒下意识的拿起就喝。
琴酒:……
刚想说那杯是他喝过的,但人家已经咕噜咕噜喝完了。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轻咳两声道驱散荒诞的想法:“你知道你迟到了多久吗?”
织月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让人家酒厂劳模等好几个小时。
于是她软着嗓子去扯琴酒的衣袖,撒娇道:“琴酱~人家错了嘛,下次不这样了~”
织月:呕~
说完她自己都受不了。
果然琴酒脸色也不太好看,他横眉冷蹙不解风情的拍开她手,“正常一点。”
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几个意思?
织月:……
明明那晚还对人家又搂又抱,现在居然嫌弃她,终究是不爱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