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小弟挠了挠头,冲他羞涩地笑了一下,一颗大金牙闪了他一眼,结结巴巴道:“老大,没、没、没找着。”
斯溶:?
他黑了脸,看过去,咬牙切齿:“我那个金雕的台球杆去哪里了?”
小弟一脸无辜:“我、我,我不知道呀,上次,是,是,是刀疤大哥,在这儿陪您的。”
“啧,”斯溶抱臂,颀长的身姿往旁边一靠,眉头一皱:“去让他把我的台球杆送过来。”
小弟应了一句,一溜烟跑了,没过多久,又一溜烟回来了:“刀,刀疤大哥,说,他拿去,给,朝晕当,当拐杖了。”
斯溶:………
他咬紧牙关:“那也得给我送过来!”
小弟这时候体贴起来了:“诶,老,老大,那,那朝晕,不就,不就没办法走路了嘛。”
斯溶:?
他怎么也开始朝晕了?
他不就一天没有回来吗?家里要翻天了?
男人气笑了,眉目如刀,语气也是:“那就让她一起跟着上来,总之给我把我的台球杆给我送回来!”
于是,朝晕刚刚被告知不要上二楼,就被带着去了二楼,进了台球厅。
她看不见,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能听见一直有一个男人“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被绑着。
她一只手拿着“导盲杖”,一只手垂在身侧,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看起来没有一点拘束害怕的样子,跟回家了似的。
斯溶依旧保持着那一副大佬姿势,瞪了一眼朝晕旁边准备说话的刀疤,又看向了朝晕,语气不能说好:“你告诉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朝晕知道肯定是在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