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就是打针,悦宁溪皱眉,根本就连想不到这个词有什么问题。
“阿悦,打针是什么意思?”单纯如蓬雅芮不懂就问。
“男人间的黑话,污言秽语夫人不用懂。”
蓬雅芮一听红了脸连跺几脚,羞斥他一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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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蓬雅芮都懂的事情,悦宁溪自然更不用说了,只是她既不羞也不臊。
“针?”悦宁溪好笑扶额,“打针?你们是在咒自己小细吗?那玩意用粗铁来比喻不更贴切吗?”
悦宁溪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果然女人一比喻起来,让男人都难为情。
同样是妇人,悦宁溪和蓬雅芮对比天差地别。
“悦娘子。”蔚云戟忙将手中剥好的花生米塞到悦宁溪嘴里,“吃果仁吃果仁。”
瞥了满满小碟子的果仁,她拿起昂头全倒入嘴里。
“裘承悦。”她嘴里嚼着,口齿不清,“脑子有病要去治,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一拍桌子拿着资料就往外走,然而却被那道身影挡住了去路。
“我想和你谈谈。”
“蛤?”
回到房内的蓬雅芮陷入了深沉当中。
“夫人,药来了!”端着热气腾腾黑漆漆的药,黄嬷嬷眉头紧皱,“是药三分毒,我看还是不要喝了吧。”
“不行!”端过那碗黑漆漆的药,“成婚这么多年,我没有诞下一儿半女,他一点都不曾弃我!明知我可能无己出,即便如此都不愿纳妾负我!我又怎能让他失望呢?”
“那你也不能随便用偏方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悦宁溪出现在她房中。
把她手中药碗夺过,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腥臭泥味混合着各种苦涩的药材味。
悦宁溪锁眉:“这些是什么?”
“是从别处打听助孕的偏方。”黄嬷嬷心里也发怵,“泥蝎子混合着蜈蚣再配一些药材熬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偏方。”生气把药碗摔在桌上,“什么身体?这些东西也能随便喝的吗?喝了别说助孕了,会不会毒死人都不知道。”
悦宁溪最讨厌的就是胡扯偏方的人,更讨厌那些随便乱用偏方的人。
坐下拍怒桌子:“你怎么就知道是你不能生?无孕,难道就不能是裘承悦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