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云戟身体被铁链拷住,两人才没有被那湍急的水流冲走。

悦宁溪忍不住骂:“卑鄙小人。”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

没有落脚地她只能搂着蔚云戟的脖子,靠着悬浮力让自己飘起来,减轻蔚云戟的压力。

那些人离开把灯也拿走,山洞彻底陷入黑暗中,不见一点星光透亮。

“好歹毒!”悦宁溪拿出头戴防水灯照明,又拿着手术刀把绑着的绳索割断。

忙把蔚云戟嘴里的布块扯出,而那些布块早被他的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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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布被水冲刷血色蔓延,但很快被水冲走。

悦宁溪拔下嘴里的布块,手沾了水给他拍脸。

连拍了好几次,才把蔚云戟弄清醒过来。

睁开第一眼看到悦宁溪,他的心安定了下来:“悦娘子。”

“你先别说话,我帮你把脚拷解开,只是要委屈你一下。”

头上的挂饰全被悦宁溪扯丢到空间去,好歹都是真金白银打造的。

付景麒还真大方,给舞姬都穿那么好。

她双手一撑,人微微起来脚夹住他腰,拿出一条绳索系在自己身上,又把另一端伸手绑在头顶的铜栅栏上。

护目镜戴好憋气下沉,想用剪铁钳剪断铁链。

但是悦宁溪高估了自己了!

一天没吃东西,药效残留,又泡水泡了那么久冷的瑟瑟发抖,现在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不行,这样下去不但剪不掉铁链,也憋不了那么久的气!”

她抓着绳索露出水面,蔚云戟神识恢复的差不多了。

见悦宁溪露出水面,他怕再不问就没了机会。

“悦娘子,你六年前雨夜去过绕水村西边的林子吗?”

悦宁溪看也没看他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