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不要撒谎，耍赖皮就好。”
“行。”捋了捋他那山羊胡子，“那我就告诉你。”
蔚云戟一旁打住他问：“老前辈不要那上好的花雕酒了?”
“要。”他一紧张，唾沫子都飞出来了，“怎能不要呢？你小子敢拿去炖鸡暴殄天物，小老头我就要好好教训你。”
“晚辈这瞎子摸回去也不知要何时。老前辈若不帮晚辈，那花雕酒就不能早日到老前辈手中。”
蔚云戟说话铿锵有力：“如若晚些时候，家中长辈真拿去炖鸡，老前辈您可连气味都闻不了了。”
“你……你……”他指了指蔚云戟又指了指悦宁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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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宁溪表示无辜：“老前辈，你可是答应了我的，你可别耍赖哦！”
“老前辈，花雕酒，您是不想要了吗？这次没了等下次，可能就没这次这般的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人给弄的直跳脚。
答应了人家不能食言，可花雕酒又是他的心头好，也怕真如蔚云戟所说晚一点就没了。
“唉！”他叹气，“小老头我今天是折在你俩手里了。”
悦宁溪笑：“老前辈不让着小辈，小辈还不能钻空子呢。”
这话倒是中听，哄的他心花怒放。
蔚云戟坐正，那双枯槁粗糙的手在他头上探查，只见那浅浅沟壑的脸，表情越来越凝重，吓得悦宁溪大气不敢喘。
“嗯～”他一顿一顿，要说不语的样子，不仅是大气不敢喘，连同的是心惊肉跳。
他站在蔚云戟的身后，双手把蔚云戟的头当做一个球，以此为中心点，像打太极一般，身体左斜右晃的，双眼禁闭的摸索。
知道的知道他在治病，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做法。
悦宁溪的脖子跟着他律动，前后左右的晃动。
“老……”悦宁溪刚开了个口，就被打断了。
悦宁溪表情无奈，看向挨在跟前的蔚云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