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悦宁溪表示赞同,“有可能。”除此之外,悦宁溪极力否认其他可能性!

两人小声嘀咕着,满脑子想的都是同样的想法,那就是如何脱身。

付景麒就站在两人对面,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听着他们的嘀咕,甚至觉得有趣。

“悦娘子。”两人正嘀咕着,被一阵悦耳而又兴奋的声音打断。

几人不约而同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女子匆匆从车内钻出,连嬷嬷都没来得及搀扶,已经快步下车来到悦宁溪面前,把跟在后面的人吓得够呛。

嬷嬷脸色瞬间变了又变,还跟在女子后面直喊小心,急得满头大汗。

“真的是你。”女子拉着悦宁溪的双手,那双小手因为激动而渗出了汗水,“我前脚刚听到你右迁的消息,后脚又听到你叩拜到上寒寺为父祈福。我匆忙赶来,不料在此处遇到了你。”

蓬雅芮是个深居简出之人,不爱探听外头的消息,就连下旨册封这天下皆知的事情都不知道,加上裘承悦也不愿意让她接触悦宁溪,故而对相关信息也有所封锁。

好在听到丫头们在议论,细问才知道发生那么多事。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蓬雅芮带着哭腔,喜极而泣,“我曾让人打探过你的消息,可一直杳无音讯。”

因为焦急,蓬雅芮忽略了还有旁人在,直到耳边响起:“臣见过王爷。”这才惊觉自己忽略了他人。

“王爷?”一心牵挂在悦宁溪身上,听裘承悦这么一喊,这才后知后觉被自己忽略的人。

也难怪,她久居养病,能聊得来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出身卑微也总是被排挤,虽有裘承悦护着,却不能时时刻刻都护着。

在看不到的地方,即便被那些贵妇人欺负,她也不会跟裘承悦哭诉,不然按照他护妻的性子,定会找上门去,反而更添麻烦。

久而久之,她干脆哪里都不去,什么人都不见,时间一久,也没人邀请,没人拜访。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聊得来的朋友,怎么能不关心。

“见到悦娘子一时失态,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付景麒问道:“裘夫人与宁儿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