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偏偏这块这么咸是为什么呢?”
哪知怀中的人突然咧嘴一笑。
“不重要,晚儿只需跟外祖母说,明日少放点盐,保准就不闲了。”
听她这话谢知礼哭笑不得,真是个不会为难自己的主。
他也担心府中的老妻等着急了,抱着人便往府中走。
“外祖父,今日表哥教我和表姐放风筝,我已经学会了,明日放给你们看好不好?”
“好,明日外祖父早一点回来,看我晚儿放风筝”
……
“祖父……,祖父……,国公府的公子和小姐还在给您问安。”
身旁的谢澜安见他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忙出声将他思绪拉回。
谢知礼闻言方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虚扶三人。
“不必多礼,快起来。我瞧这三个孩子眼神坚毅,日后必定不凡,陆国公好福气。”
听到自家孩子被夸,陆准发出爽朗的笑声,面上仍含蓄道。
“都是些不成器的,要是他们能学到澜安公子的三分,我和内子就知足了。”
谢澜安,昭云国最年轻的文武状元,继承了太傅的衣钵,接替了丞相之职,成为昭云国史上最年轻的丞相。
传言,平西王世子祈墨淮与丞相谢澜安被临泉人称为黑白双煞,祈墨淮主外,谢澜安主内。
云栖晚当初听到这传言的时候,也愣了好一会,这又是什么邪门搭档。
“国公过奖,澜安愧不敢当。”
谢澜安看似也属于云珩般温润如玉那一挂,但声音中又比云珩多了几分冷冽。
见自家祖父的视线盯在陆小姐脸上,未曾移动,便替他问出口。
“未曾听闻陆夫人膝下有女,不知这位小姐是?”
“澜安,怎可如此失言。”
谢知礼呵斥,今日是宫宴,来往大臣众多,即使心中有疑惑,也该私下询问,怎能当众令人难堪。
“祖父教训的是,是澜安失言,还请陆国公和陆小姐见谅。”
谢澜安嘴上说着道歉,但面上却无一丝歉意,仿佛没有情绪似的。
用师娘的话来说,这种人就叫做面瘫。
云栖晚默默吐槽,这表哥一如既往的古板无趣,小时候就严肃得跟个小老头似的,天天训斥她和表姐。
看来如今也好不到哪去,这么凶,哪家的小姐敢嫁给他。
陆准摆摆手,出来打圆场。
“无妨,无妨,这本就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晚儿是我和夫人的义女。”
义女?谢知礼眸中微动。
“二公子刚出生时,老朽还抱过你,如今已成长得这般优秀,看来你师门的教导极好。”
听到谢知礼突然出声夸赞他,陆承影惊讶,这谢太傅眼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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