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占地面积最大,君王有所作为,无论从哪方面讲起都是遥遥领先。”
楚荨听后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沾的土,小手一挥道:“去会会大祁和西陵,把这两国拉下水,互咬。”
王锦书眼眸含笑问道:“为何不是苍凤?”
楚荨秀眉挑了挑道:“你说呢?在倾城面前装小白兔就算了,敢跟我装,小心扒了你的兔皮。”
王锦书干笑:“王妃有勇有谋,胆魄过人,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女子,王某三生有幸,遇此伯乐。”
“什么是伯乐?”
“千里马与伯乐,王妃没听过?”
楚荨说起千里马就一肚子火,眼神不善的盯着王锦书:“你最好不是千里马那种软脚虾,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谋士,别提那没用的千里马了。”
王锦书不明白千里马把楚荨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怨气。
与山上几人的轻松自在相比,山底官道上的人马就比较一言难尽了。
江怀和木兰锦被丢在官道上,被毒药熏的迷糊的两国使臣团倒也认得谁是自己的主子,把两人抬回没有车轱辘的马车上休息。
两国使臣团都有随行的军医,但是吧,由于两国互殴。两军医一死一伤,伤的一个到现在还不省人事。
木兰锦脖子上的伤倒也不是很严重,就是看着有些瘆人,其实也挺瘆人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大动脉就割破了。
侍从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哆哆嗦嗦的给木兰锦上了金疮药,用干净的布给缠上了。
江怀这边倒是没有受严重的伤,就是吧!这人到现在还没从楚荨提着他的腿在悬崖边上来回涮中醒过神来,有些痴呆。
江怀身旁的侍卫轻轻的给他擦拭身上的脏污,江怀把目光移到侍卫身上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很热吗?怎么还有的光屁股来回跑,我苍武国使臣团不要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