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锦和江怀一同谢过楚荨,楚荨连连摆手,场面话说的感动的两位差点哭着回大使馆。
待二人走后,楚荨露出了狼外婆的笑容,看的一众大臣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一个四十多岁的御史小心翼翼问道:“陛下,他们也没给您带贺礼来,您还送这么贵重的衣物给他们,这样是不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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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荨看着明显没有昨天嚣张的御史讥笑道:“贵重,有多贵重?你说,那个谁记下来,写在一张纸上交给本帝。”
女帝陛下已经在心里谋算好了怎么薅羊毛了,不仅要薅,还得薅秃。
这会女帝陛下已经坐的有些不耐烦,刚想抬屁股下朝,不长眼力劲的礼部张侍郎颤颤巍巍的出列道:“陛下,三国使臣到了,何事举办宴席接待各国使臣?”
楚荨趴下御案的一条腿顿住,看向张侍郎道:“着什么急,等其余几国到了一起,人多热闹,也省粮食。”
就这样,楚荨不等小公公喊退朝,一溜烟跑到了君澈跟前,眼睛亮晶晶的挽着君澈的胳膊就要走,大臣们个个眼神古怪。
大臣们以前说什么不要妄自揣测圣意,但是个个老奸巨猾的都在揣测圣意。可现在的圣上,没法揣测,完全琢磨不透,谜一样的存在。
君澈已经习惯了楚荨的不同,眼神宠溺,语气无奈道:“众大臣都散了吧!陛下说的相应部门着手去办,事态紧急的直接去寒王府找陛下。”
吴御史甩了甩袖子从嗓子眼里哼哼哼了几声,小声道:“既然陛下登基了理应住在宫中,不可太过任性妄为,寒王殿下多加谏言才是。”
楚荨身形一顿,君澈急忙把人抱起,小短腿已经冲着吴御史脸的方向去了,呲着小白牙,凶狠道:“本帝住哪你都管,你信不信本帝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