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
鬼子指挥官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
鲜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让你指挥!”
古之月用苏北话怒骂道,
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然而,这一枪却像是点燃了鬼子们的疯狂。
他们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不要命地朝战壕冲了上来。
有的鬼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
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有的鬼子则高举着手榴弹,
似乎准备与中国士兵同归于尽。
徐天亮的歪把子机枪在持续不断地射击,
枪管都已经被打得通红,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火舌依旧不断地从枪口喷涌而出。
“小鬼子,来啊!”
他用金陵话高喊着,
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视死如归的劲头。
古之月突然瞥见有两个鬼子正鬼鬼祟祟地摸向张营长的背后,
显然是想偷袭。他来不及多想,甩手就是两枪,
子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
准确地穿过了那两个鬼子的喉咙。
“营长小心!”
古之月大喊一声,然后迅速给二十响驳壳枪压上子弹。
由于动作太过急促,他的手指都被磨出了血,
但他完全顾不上这些,眼睛死死地盯着战场上的敌人。
张营长听到古之月的喊声,
猛地回头,正好看见那两个被击毙的鬼子。
他感激地看了古之月一眼,用山东话说道:
“古之月,好样的!”
然后他端起刺刀,
又狠狠地挑死了一个冲上来的鬼子,
军装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
鬼子的进攻突然停了下来。
远处传来密集的枪炮声,中国军队的冲锋号响得惊天动地。
张营长抹了把脸,山东话里带着兴奋:
"弟兄们!援军来了!"
他端着刺刀冲出去,身后跟着几十个弟兄。
古之月跟着冲出去,二十响里还剩最后十发子弹。
他专打鬼子的机枪手,每枪响过都有个鬼子栽倒。
"狗日的,让你再打!"
苏北话里全是快意。
鬼子开始溃退了,有的扔了枪往回跑,
有的还在负隅顽抗。
徐天亮的歪把子扫倒一片,金陵话里带着胜利的喜悦:
"小鬼子,跑啊!怎么不跑了?"
古之月突然看见三个鬼子摸向徐天亮背后。
他甩手就是三枪,子弹穿过鬼子的眉心。
"天亮,看后面!"
他喊完又往二十响里压子弹,
最后二十发子弹已经打光了。
徐天亮回头看见古之月,金陵话里带着感激:
"古之月,谢了!"
他端着刺刀又挑了个鬼子,军装上全是血。
鬼子的溃败变成了全面撤退,
鬼子身后中国军队的旗帜在硝烟中飘扬。
张营长站在阵地上,山东话里带着胜利的喜悦:
"弟兄们!咱们守住了!"
他话音未落,一颗子弹突然从远处飞来。
古之月眼疾手快,把张营长扑倒在地。
子弹擦着营长的耳朵飞过去,打进土里。
"营长小心!"
他喊完又往二十响里压了最后的十发子弹,刚才的十发子弹已经打光了。
张营长爬起来,山东话里带着后怕:
"古之月,你小子救了俺三次命!"
他拍了拍古之月的肩膀,军装上全是泥土。
古之月笑了笑,苏北话里带着股子憨厚:
"营长,这是俺该做的。"
他摸了摸二十响,最后十发子弹还在枪膛里。
远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中国军队的士兵冲过来了。
张营长望着远方,山东话里带着希望:
"弟兄们!咱们回家!"
他转身走向阵地后方,
军靴踩在鬼子的尸体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古之月跟着营长走,二十响还攥在手里。
他回头看了眼战场,硝烟里躺着无数弟兄的尸体。
"二柱,俺们给你报仇了。"
苏北话里带着股子悲痛。
徐天亮一瘸一拐地跟上来,金陵话里带着疲惫:
"古之月,你小子真神了,三枪救了俺三次。"
他拍了拍古之月的肩膀,军装上全是血。
古之月笑了笑,苏北话里带着股子谦虚:
"天亮,这都是运气。"
他摸了摸二十响,最后十发子弹还在枪膛里。
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在阵地上的血泊里。
远处传来中国军队的欢呼声,鬼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
张营长站在高处,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山东话里带着感慨:
"这场仗,咱们赢了。"
古之月望着营长的背影,二十响还攥在手里。
他知道,这场战争还没结束,
但至少今天,他们守住了阵地,守住了尊严。
远处传令兵的声音传来,
“薛长官命令,各部自行追击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