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在这个楚怡带给我无聊生活乐子的份上,我控制住了她过于激动的动作——傻子,情绪太浓烈的话,那人会被吓到的。
她很聪明,远远看了那个沈宴宁许久,就回到了家宴的正轨。
除了面对那个沈宴宁的时候,她就是另一个我:一样的无趣,一样的无聊,一样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我不由对那个沈宴宁好奇起来,什么人能让我这种人牵肠挂肚,奉为神只呢?
没多久,沈宴宁晕倒住院了,楚怡一下子慌了神,抬脚就往医院跑,好人如我这次没有拦她,只是在她想要进病房的时候阻止了她——人家认识你是谁吗?就往里闯?
楚怡呆坐了一会,就找人要给那辱骂沈宴宁的家伙一个教训,我深以为然,无论怎么样,自己的人不能被白白欺负了去。
楚怡用了一个假身份和沈宴宁交了朋友。
我无法理解,这个人有什么好,让楚怡这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这么宝贝着?
我看着他们聊天到深夜,一起逛画展,看着“韩央”为沈宴宁按摩……
我好像有些变了,又好像没有。
楚怡这个身份刚和沈宴宁结交,就迫不及待要把他带回家,我本该阻止的,这不该是“楚怡”做的事,但我没有。
在沈家看到发烧的沈宴宁时,我感受到楚怡的心疼和自责,但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有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