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话说得阴阳怪气至极,禅院月听了只觉得牙酸。
不过请人办事总要拿出态度来,因此他只是趴在琴酒颈窝蹭来蹭去:
“但是其他人都没有你靠谱嘛......”
“乱动干什么?”
今天某些人真是很不得了,禅院月主动求助他就抖擞起来,今天就那么得意,那明天还了得?
禅院月一向是被情人和追求者们惯坏了的,他没有多少耐心,见琴酒还在那一来一回地扯,就瞬间沉了脸色:
“你又不说话了......那就去......”
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
......
大约过了一刻钟,禅院月上气不接下气地歪在琴酒身上,脸上湿淋淋的,似乎哭过一场。
香烟早八百年就被熄灭了,酒杯七七八八地倒在桌面上,禅院月倒在琴酒身上,屋子里的灯半明半暗,气氛过分沉寂。
“你说的事情我会处理,行动组用作耗材与备选的小孩也很多,把他记名也不显眼。”
“琴酒大人都发话了,那肯定是一言九鼎、必然能成事的了,半个月后我要去接人,你要去吗?”
“看情况。”
琴酒不想浪费时间在他不感兴趣的小孩子身上。
“那好吧......”
他见琴酒拿起茶几上的指甲刀磨甲背,心想其实狙击手用不着把指甲留那么短的,又想起刚才的动静...脸又不自觉地变红。
这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了,反正禅院月第二天没任务,他倒是很无所谓。
“明天还有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