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晶纹身正在觉醒。”苏瑶的瞳孔映出陆沉体内的异变，“它需要情绪为养料，而你每次反噬都会加速它的觉醒。”

陆沉的意识开始崩解。他看见自己的影子中浮现出无数张人脸，那些脸在哭、在笑、在尖叫，最后全部化为灰烬。灰烬中，一株透明的树正在生长，树根穿透他的影子，直指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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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的影子在地面爬动，藤蔓般的触须上浮现出新的纹路。他触到残念罐的碎片，碎片中漂浮着一个被抽取情绪后的人类残渣。残渣的眼睛里映出陆沉正在变异的影子，影子的瞳孔中浮现出一株七彩的树。

“情晶纹身扩散了。”老者的警告声在耳边回荡，陆沉知道，这场交易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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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的意识在混沌中逐渐清晰。他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掌心还残留着情晶的余温。他的皮肤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纹路，那些纹路中流淌着七彩的液体，仿佛有生命般在脉动。

“这是……”陆沉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那些纹路像是被囚禁的情绪，正在试图挣脱。

“情晶纹身。”苏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银瞳中映出陆沉体内的异变，“它正在吞噬你的情绪，你需要找到平衡，否则会被它反噬。”

陆沉转头看向苏瑶，她的右眼依然闪烁着银光，左眼的裂纹中渗出更多的血色液体。她的眼神复杂，似乎在隐藏什么。

“纹身……会杀了我吗？”陆沉的声音嘶哑。

“如果不能控制它，是的。”苏瑶走近一步，她的指尖轻轻触到陆沉的纹路，银光从她的指尖流出，暂时压制了纹路的脉动，“但你体内的无相之种正在觉醒，它可能会给你新的力量。”

陆沉的意识突然被拉入一片血色的空间。他看见自己的影子与苏瑶的影子正在纠缠，影子的触须上浮现出无数张人脸，那些脸在哭、在笑、在尖叫。

“这是血契的代价。”苏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每激发一次契约，我的欢笑会加速枝桠的枯死，而你的绝望会让我陷入更深的黑暗。”

陆沉的掌心传来灼烧感。他的影子突然自主行动，与苏瑶的影子融合在一起。血色空间中响起无数人的尖叫，那些声音最后化为一句话：“用欢笑换取恐惧，用绝望铸就希望。”

当陆沉再次睁开眼睛时，苏瑶已经消失在残念回收站的另一端。她的血契铜铃落在他手边，铃声清脆得像要震碎耳膜。

陆沉的影子在地面爬动，藤蔓般的触须上浮现出新的纹路。他触到残念罐的碎片，碎片中漂浮着一个被抽取情绪后的人类残渣。残渣的眼睛里映出陆沉正在变异的影子，影子的瞳孔中浮现出一株七彩的树。

“情晶纹身扩散了。”老者的警告声再次响起，陆沉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