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懂医术,但是从药渣里也看出了几味药,确实是驱寒的。
这些人对她防备的紧,她心里清楚是因为她是宫里来的,青黛不过是稍微试探一下,就被宁王借机发难送回了宫。
如今只剩她一个,她不免心生忐忑惴惴不安,说话做事更加小心翼翼。
宁王一觉睡醒出了一身汗之后,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起来,竹生服侍着他更衣洗漱,宁王一身清爽到了书房。
竹生忙把熏笼里温着的糕点送上去,“王爷,这是齐姑娘送来的,您先垫垫肚子,厨房那边的饭菜还没送来。”
“这是什么?”宁王瞧着白瓷盘里装着七八块翠绿的点心,样子倒是很漂亮。
“芡实糕。”
宁王早饭也没吃,这会儿是真的饿了,伸手捏了一块送进口中,不想一口咬下去一股茶香在唇舌间翻滚。
这味道清爽不腻,口感绵密,芡实糕他吃过不少,但是裹着茶香的还是头一回。
不知不觉一小盘下了肚,竹生忙送上茶。
宁王接过茶盏润润口,又问,“齐舞阳呢?”
竹生往外看了一眼,这才低声道:“齐姑娘昨晚上守了王爷一夜,上午又给王爷做了这一盘点心送来,回去歇着了。”
宁王闻言转头看向窗外,“是吗?”
“是,王爷面前我可不敢撒谎。”竹生道。
宁王昨晚上烧的迷糊,但是他却知道齐舞阳没有像上次那样去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退烧。
这是跟他生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