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舞阳愣了一下,当初温婤跟温家决裂后,包括后来跟定边侯府定了亲,成亲那边都没什么动作,还以为真的当回人呢。
“姑爷怎么做的?”齐舞阳问道。
说起这个,管乐就乐了,“小姐说,姑爷问二老爷,您哪位?”
齐舞阳闻言也乐了,“如此说来,姑爷也还不错。”
至少愿意护着温婤的脸面,明知温婤跟温家决裂,温二爷找上门就要认了亲,岂不是把温婤的脸踩地上?
“是啊,这个因为这样,侯夫人几次为难,小姐也硬咽了下去。”管乐叹口气。
“不过是母子斗法,小姐这个池鱼遭殃罢了,只要她跟姑爷一条心,就什么都不怕。”
“你倒是跟小姐说的一样,小姐也是说姑爷不易呢。”
齐舞阳:……
对上齐舞阳的脸色,管乐笑了起来,然后道:“只顾着跟你诉苦,倒是忘了正事,过了年初二小姐要回西市那边,你在不在家?你若当差不方便的话,我提前回去收拾。”
“我已经跟王爷告了假,放心吧。”
常管乐就笑,“我就知道,在舞阳姐姐这里能有什么是你想不到的。”
“贫嘴。”齐舞阳看着管乐,“还有别的事情吗?若是没有的话你也赶紧回去回话吧,跟小姐说,让她稳住就好,先装个病,把自己脱出来,别累病了得不偿失。”
“我知道了。”管乐忙应下来。
齐舞阳见管乐没别的事情,就起身下了马车,摁住管乐的手没让她下来,“快回去吧。”
管乐点点头,有些不舍。
车夫瞧着二人说完话,才从远处快步过来赶车。
齐舞阳从荷包里拿了个银角子塞给他,“劳你久等了,回去喝碗姜汤去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