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进食和饮水,排泄这件事好像也越来越没必要。
今天第一次说话时,露比感到喉咙像被一把钝锈的刀片切割似的,发出的声音都变得陌生起来。
“你在吗?”他问。
电子合成的声音回答:“我在。”
“今天没有出门?”
“你很关心我去哪。”
“这是当然了,只要让我知道你去了哪,我就能知道你是谁。”
“所以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露比微微一笑:“有了几个人选,范围还很大。”
“那我更要小心一点。”
“还是听我的故事更安全,对不对?”
“说吧,我在听。”
“我说到哪了?”
“你的父亲安格斯·特罗西。还有,不知道我该不该问。”
“你是想问,安格斯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吗?”
这回,露比没有用母亲这个称呼,在即将开始的故事里,他将自己置身事外,只当做一个旁观者来讲述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