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努力去补足我这些年短缺给孩子的父爱。柏庭很黏我,一个剧组一个剧组跟过来,不太哭,总是说些暖心窝子的话哄我开心。”
“我不是能在亲情上狠下心的人,可我想我何德何能啊,缺席多年转眼就能接收一个乖巧懂事可爱的女儿。所以没一个月,我就主动放弃了柏庭的抚养权。”
“民政局拿离婚证那天,我选择了净身出户,把持有的星和15%的股权转给了女儿。我这些年从未后悔过离婚做的决定,可梦里一直记得那天的雨很大,我走得不回头,柏庭从小到大没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过。”
“她生来就众星捧月,漂亮又招人喜欢,如果不是碰到我这么个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尝到自己的眼泪是什么味道吧。”
我整个身体都僵硬在了原地,因为知道柏潜所说的对性向怀疑,源自多年前《青桐深》最后一场床戏,他和我假戏真做了。
他在身体极限时病倒,醒来后完全忘了真实发生的细节。直到婚后,一梦惊醒。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身体契合。
让婚后的柏潜迷失了方向。
愧疚,对缠绕在我和郑鸢之间的自责,以及星和利益牵绊,几乎掐住了他的命脉。
除此之外,在他紧绷的神经筑上壁垒的,还有他惨淡收场的亲缘关系。
那时,他对人生已经是无望了吧。
可柏潜告诉我:“但我再觉得恶心,也不得不承认,那是我结婚之后,心里最松快的一天。”
闻言,我心中一震。缠绕在一起的线头令我想得头昏脑涨,可扭头注意到柏潜的脸,又把一切都推到了够不着的地方。
他哭起来时非常有电影质感,可那种直击灵魂的难过,却让我不敢靠近,也不能发出喟叹,生怕打扰他。
也许是悲伤太沉重,压得柏潜身体疲惫不堪,他借靠在落地窗前,继续他仿若堕入轮回的记忆。
搜刮得他肝肠寸断,没了人样。
他含着泪眼请求我:“树老师,我毕生积蓄在你眼里可能不过一场水漂,可我愿意博你一笑,你便可怜我终生蹉跎收下吧。”
“好在。”柏潜靠在窗帘的流苏下,轻声叹息,“尔湾够贵,配你正当好。”
然后在我因为这两句话感觉窒息到离魂之际,亲眼目睹柏潜鼻孔流下两行血。
我软着腿跌跌撞撞走向柏潜,手刚冒头,他却慌慌张张地避开我的搀扶,直言是最近补上火了,跑进洗漱台锁上门处理了好几分钟,出来时鼻腔怼着两个棉条。
等他抱住我的腰时,我整个人还是大脑宕机的状态。
我不知道怎么把那种灵魂上的天崩地裂讲出来给人听,总之如果用剧本来表达,该是写“风干晴雨,一处闷雷打到了萧 身上”。
我不放心,可柏潜一直跟我保证他没事。他百般推辞,我也不好瞎给他拿药。
晚些时候,乔羽鸿急急忙忙敲响了我的房门。说是被挂电话后心里忐忑不已,非得上来看看人没事才能安心睡下。
柏潜对她的关心不置一词,一心想着拉拢投资,乔羽鸿被缠得刚要松口,柏潜又流了鼻血。
注:柏潜以前也很有钱的,只是曾经有家庭,只是重病在身,哪一个都让他不堪重负。当然不管多有钱,都没树竟容有钱,毕竟不同他的孤苦伶仃,树家产业顶配加身。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再坚强的男人,没钱也是会哭唧唧的(说给哭了一章的阿潜听)
没这么快完结哈,勇敢潜潜还能再撑几年!
还有,我又要请假了,这周的工作都在各种外差中完成。应该是这篇文真的写太久了,跨度太长希望能在年前写完,我感觉我这一年不是在请假就是在请假的路上,像是很爱请假的人一样……反正就是身体状态和工作原因轮番请,有时还因为细化大纲也要请……反正,该请不该请我还是请了(bushi)辛苦追连载的朋友了就是说
太愧疚了,要不剧透一下吧
柏郑婚变,原因有二个。柏潜不能说的那个是,他2027年3月,就查出了抑郁症,在想起《青桐深》假戏真做之后。
(我知道有的朋友喜欢抠细节,但这篇文我建议是不要,你不抠就全是糖。我经常就因为抠细节,莫名就把自己刀到,头发已经快掉光了。)
为免争议,再次强调:郑鸢不是同妻!柏郑是真的爱过!柏庭不是工具人,是两人情浓时的杰作!但是我这是BL文,这对肯定要BE的,而且也已经BE得轰轰烈烈,干干脆脆。就当是柏潜的人生难度太大,不然他怎么能演出人生百态呢。不要因为这个情节骂我,我是柏树CP粉,那种扛过百年树人十几年不同台,粉丝撕到出圈,仍坚定不移认为《青桐深》是定情作的CP粉。马上我家百年树人就要成为娱乐圈天花板级别好嗑的了,我为他们嗑生嗑死。(谁写疯了,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