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自己的脸,才后知后觉刚刚把“吃大亏”三个字说出了口,正巧让回来的柏潜听了个清楚。
他一出现,我哪还有心情追究别的。
我招手让他过来,柏潜乖乖靠到我椅背上,微微倾下身子,揽住我的肩膀,气息吹在我耳边,说:“但是我可以在树老师这,吃些其他的亏。”
我听懂了他的暗示,狠狠和他调了个情,我说:“想得倒美!”
柏潜估计是也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有些抱怨道:“树老师不给,还不准人家想嘛,好霸道。”
我噗嗤笑出了声,反手捏住他的手腕,在他的十指缝里摸了摸,问他:“你的医生怎么说?可以吗?心火旺盛的柏老师。”
“不影响。”柏潜说着,便套住我的脸,压在皮椅上,咬住了我的唇。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先看吧。
第127章 -重回,人生最忌讳这两个字。
因为柏潜身体受损严重,我们向来不会在床之外的地方胡闹。
唇间的热息蔓延至肺,情潮汹涌间,我拖着柏潜回了房。
柏潜的脾气这些年越来越没了,仿佛照应一般,他在床事上也有着常人不能及的温柔与耐性。
身上的遮蔽物顺其自然到床上时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这种时候,我最爱看柏潜胸前悬着的那抹绿色。
胸膛起伏间,那些难以言喻的春色,总让我老脸一红,色心大起。
柏潜染上欲念的一双眼深情地看向我,只看向我,我局促地掩盖心头的那丝羞赧,对他张开了腿。
他隐忍的喘息飘荡在我耳边,如同喂我饮下一斟最烈的春药。
是这么爱吗?是的,听着他为我狂乱的呼吸,我下身硬得发痛。
谁能忍受深爱之人对你意乱情迷时的模样呢?
我不是圣人,作为在尘世间苦行四十余载的旅客,毫不犹豫爱到心碎。
我摸向柏潜耸动的腰身,大概是触到了他的痒痒肉,接连好几声喑哑的轻笑撩拨了我的心弦。
我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身配合,好让柏潜在上面轻松一些。
结束得不算晚,泡在浴缸洗澡时我们相互揉捏对方的腰,眼底是心知肚明的爱意。
身体清爽了,我们又一起枕着对方睡上床。
相顾掖了掖被子,摇头晃脑地撩闲。
我想到明天电影的戏份,有些忧心,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后悔,“连酌还是太年轻,经历得太少,很多东西都还拿捏不住。”
柏潜闻声轻轻靠上我的脖颈,呼吸吐在我细小的绒毛上,酥酥麻麻说道:“没关系,树老师只管导戏。连酌不会的,我来教,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他。”
柏潜哄人的话太窝心,我忍不住撑起脑袋,主动在他唇上盖了一个章。
柏潜乖乖地被亲,末了,眸底荡出一层层暖融。
第二天,柏潜依言在片场磨砺连酌。
萧 醒后,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