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念头,很疼,很疼。
沧浪喘着粗气拖着身体慢慢挪过来,小萝卜也眼泪汪汪的趴在空间里看谢苑的一举一动,“苑苑哥
不知过去了多久,谢苑才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神,这时他浑身上下都是冷汗,而那眼眶好像终于停止了 煎熬,只是依旧不能看清东西,他伸手试探的摸楼砚,立刻被一只大手攥住。
那只手的温度谢苑熟悉无比,谢苑捏了捏楼砚的手,一开口声音还透着几分沙哑:“我没事。”
楼砚迟迟没有回答,谢苑掀了掀唇角,即便不用看,也知道楼砚现在的脸色几乎媲美苦瓜。
谢苑只好哄着他:“现在好像可能看清一点东西了,可以隐约看清手电筒的光。”
林屏白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发现谢苑的瞳孔并不是毫无反应,才欣喜道:“苑苑的眼睛恢复了一
些。”
谢苑笑了笑,忽然想起他睁开眼睛时几个人的异样,此刻想起了便顺嘴提了一下:“对了,我的眼 睛......有什么异样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谢苑就明显的感觉到揽着自己的楼砚身子微顿。
林屏白看了眼楼砚。
楼砚敛了敛眸子:“你的眼睛变成紫色了,重瞳。”
紫色?
谢苑一愣,抬眸看向楼砚的方向,却只有一个模糊的大概轮廓:“和实验室里看到的蝶人瞳色一样 吗?”
楼砚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担忧所在。
谢苑迟疑道:“我可能......知道这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