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丈夫说过,他和客人的关系仅仅在这台上台下,各取所需,不会有更多。当时那话还在某种程度上打消了他的担忧。 对于客人的不满,台上的表演者倒是一以贯之地不为所动。 音乐声响起,前奏过后,便是美人沉郁婉转的声音。他粉唇轻启,每一句唱词都像一句深深的叹息—— 我们都有遗憾 我的遗憾是 永远不能抵达你 我们都有责任 我的责任是 只属于一个人 我永远不能抵达你 我已有了名称 名称前是固定的姓 我永远不能抵达你 人们把不能实现的 都叫爱情 我永远不能抵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