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所有物事儿都只能辨出轮廓,陈谴蹲下凑更近,除了能看到徐诀的胯骨左侧反光的保鲜膜,蒙在下面的是什么图案却一概不知。
“姐姐?”徐诀兜住陈谴的后脑勺,细密的头发蹭过他指缝,他稍用力,给足了暗示。
那张房卡又触上他的腹部了。
从肌肉线条游走至胯骨左侧,圆角刮住保鲜膜边缘来回蹭一下,翘起一点边后,陈谴拈着将整片撕了下来扔墙角处。
纹身还有些刺痒,徐诀感觉到陈谴的指尖在那附近滑动,紧接着他的裤腰被拽了下来。
火苗儿烧燎成烈火,陈谴握火而起,摸黑在他唇角啄一下:“我刚刚在楼下观察过,阳台对面是封盘待售的毛坯房,没人看到,要不要上阳台弄?”
这大大超出了徐诀对性爱地点的认知,可他在这方面的知识全是陈谴教的,陈谴问他要不要,他怎么可能说不要,小狗绝对不会违逆任何明的暗的指令。
他点点头,说:“要。”
房卡掉在门后,陈谴踩掉鞋子裤子牵他过去,不牵手,牵别的地方。
推开落地窗,光线比屋里明朗不少,陈谴这才看清徐诀的纹身。
乌青周围还泛着未消退的淡红,陈谴戳着徐诀的胯骨,笑着问:“你又不是充电宝,纹什么联系方式?”
徐诀不管,眼光放得可长远:“我怕以后老年痴呆走丢了联系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