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举步踩上台阶,徐诀黏着他,也挺了下身子蹿上来。
陈谴往后掐他大腿:“别顶着我了乖。”
“刚醒么这不是。”徐诀笑了笑,贴着陈谴被他啄过的耳朵喊了声“姐姐”,才松开人跑进浴室洗漱。
陈谴将小米粥倒进碗里,坐偏厅的沙发上拿汤匙一圈圈搅拌。
这个沙发比家里那个松软很多,回弹性也高,陈谴放下碗,没忍住颠了颠。
门边晃出个瘦高的身影,徐诀洗漱完回来撞见这情景,登时全身余热都往腹部攒:“你颠谁不好啊颠个破沙发,都这样了能怪我宝贝不打蔫儿吗?”
陈谴双手捧着碗,冒烟的粥将他的眼睛熏得清亮:“你过来,我颠你。”
等徐诀过来坐下,他放下碗转而去捧徐诀的脸:“是我的手烫还是你的脸烫?”
这个问题其实挺没意义,徐诀烧未退全,两人相触的皮肤温度不相上下,倒是相同的姿势让徐诀想起他第一次被陈谴这样捧着脸温声哄慰的时候。
“姐姐,”徐诀说,“我发烧就是天热引起的,没感冒也没咳嗽。”
脑门儿都碰上了,用掌心感知不到的实际温度被额头探了出来,陈谴对徐诀的体质有大致了解,软声道:“笨小狗,和我接吻不用找理由。”
最后一个字说完,唇瓣还没合住,陈谴就被徐诀温度稍高些的两片唇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