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相视后徐诀也笑了:“人家觊觎我屁股你还这么镇定做什么。”
陈谴指关节隔着汗湿的衣服在徐诀的腹肌上来回地扫:“我不镇定啊,刚才爬坡时谁光顾着盯我屁股看?”
白天正经运动,夜间不正经运动,深夜倒是不合时宜地嘴痒,凌晨两点多轻手轻脚离开卧室要去外面撸串儿,结果刚下楼就撞见钻进厨房翻冰箱的徐寄风。
陈谴下意识抬手摸脖子,徐寄风问去哪呢,徐诀说饿了,吃夜宵。
冰箱门轻轻碰上,徐寄风搭着料理台沉吟片刻,说:“要不也给我带一份?我今晚通宵做图。
半夜拂过空荡大街的风带着白日没有的寒意,再紧拥时不用再厌恶汗水的黏腻,马路上飘过一串低沉的马达声,陈谴停在红灯前,趁着等待的几十秒松弛筋骨向后靠到徐诀的怀里,轻叹道:“好一个风水轮流转,以前总让你驮我下班,最近都变成我驮你了。”
徐诀说:“那明天换我骑那破单车驮你么,小车钻巷子不方便。”
单车摆在车库里好久没动过了,上次陈谴拍了拍坐垫蹭了一手灰,他偷偷拿抹布擦过,不过估计要打个气才骑得动。
他捏捏徐诀搭在他身前的手:“徐小狗,告诉你个秘密。”
交通灯在十秒倒数了,徐诀唯恐陈谴来不及说出来的话会被晚风带走,急道:“你快说。”
陈谴忽然拧身,一手推起徐诀的护镜,一手掀起自己的头盔,防止自己的声音因任何物体的阻隔而变得不明晰:“其实在你连续好几次傻乎乎站在会所外面等我下班的时候,我大概就有些动摇了,只是克制着,还没做好再爱一次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