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鸿昌说:“叶小姐,如果你能明智一点的话,也许他会感激你的。”
叶梓茜沉默地听完虞鸿昌的话,她摇了摇头,语气笃定道:
“虞渊他不会感激我,他只会憎恨我。”
六年前,她擅自放开他的手,虞渊有多愤怒,叶梓茜至今都还清楚地记得。
牺牲他们之间的感情来为虞渊保障虞家继承权,他又怎么可能会高兴呢?
“你怎么知道小渊不是本就觉得为难呢?”
虞鸿昌慢慢地眯起自己的眼,如同是在深坑对面不动声色地诱叶梓茜跳入陷阱的猎人。
面上满是逐渐显露出来的老谋深算:
“捆绑在他身上的那根绳子,一端拽在你的手中,另一端绑在虞家上面。一旦两端齐齐拉紧的时候,难受的那人只会是小渊。他的名字里面冠的是虞家的姓,他生来就是与整个虞家密不可分的——
而也许只有你将手松开一些,他才能真正地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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