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花,我就是想等开学,带到学校去给他们看看,我过年也是有压岁钱的。”
一毛钱的乐趣,让里应外合的宋梅花与何天都乐不可支。
开春地里莴苣卖完了,就到种植西红柿的时候,何天建议种点不一样的东西,何建平出去找了一圈,弄了点水萝卜,又高价买了一点荷兰豆来试水。
何天的意思一直很明确,不能总是种千篇一律的东西,要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转型,丰富品种就是在分散风险。
忙忙碌碌的,何天都忘了自己已经十九岁了。
又有人动了心思,这日宋梅花找何天说话。
“你什么时候见过李家孩子?”
何天不解。
“哪个李家,哪个孩子?”
宋梅花一拍脑袋。
“看我,都忘了你可能不认得他。
就是村东头何老驴家,他家闺女早些年大雪天掉冰窟窿里去了,不能生,后来嫁到一个姓李的人家,给人当后娘。
谁知道早些年,老李家遭了难,只剩下一个孩子,叫李朝阳,今年过年的时候跟着何老驴家闺女回来,说是看见你了,让人来提亲!”
何天有些惊讶,仔细回忆一番,她在村里除了干活基本不出门,很少见到陌生人,想想就知道是谁了。
就是那个年初一揪着手疼直哭的小孩回家的那个。
当时只扫了一眼,不过对方气质实在太过扎眼,导致何天至今还没忘记。
那人寸头,眼皮子上方有一道伤疤,眼眸看人跟被锁定了似的,浑身上下都写着凶狠,何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