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电量耗尽,何天只是有点微弱的痛麻,手中的布绳扯的更紧了。
‘吼吼,吼,吼吼’
一个男病人见状,眼神贼亮,像是偷桃成功的猴子,只会吼叫。
何天看他一眼。
“过来帮忙。”
那人大步上前,一拳打在四方脸肚子上,四方脸很快也失去知觉,何天仍旧不放心,抱着他的脖子,像拧螺丝一样拧断了。
“啊啊啊,杀人了!”
一个护士尖锐爆鸣,在何天身后炸起。
尖锐的声音本来就容易刺激精神病患者,走廊里一下子骚动起来。
就是这个护士,总掐何天,狠狠地,带着恨意。
何天猜测她这么关照自己,肯定是有人叮嘱的。
李广生不可能这么无聊,都把她送进来了,还要找人关照她,估计早就把她忘了,活的逍遥自在。
那么只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却跟李广生很熟。
何天猜测是个女人,是李广生的女人。
手中的布绳完成了它原本的使命,何天已经抽出四方脸腰间的皮带,从正面套上护士的脖子。
以前总被她掐肉的何天,带着前所未有的诡异笑容,只一下,就把她的脖子拧断了。
她还没有立刻死,张大嘴,拼命想要呼吸,想要说话,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是缺氧的鱼,在岸上垂死挣扎,越来越慢,最后绝望痛苦的死去。
有围观的患者见状兴奋不已,受到刺激,夺过何天手里的皮带,开始挥舞,仿佛一个胜利者,嗷嗷叫唤。
整个医院彻底躁动了。
护士站,医生办公室,都被砸的一团糟。
办公室的留守医生是个唯唯诺诺的四十多岁小个子男人,何天知道这人不算什么,没有参与别人对他的审判,转身去找有用的东西。
那护士的一套便服,还有她放在更衣室里的包,当场换上衣服,穿上她的鞋,何天挎着包就往外走。
经过没人把守的出口,飞快跑到一处消防栓里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