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义昨晚上宠幸了一个小丫头,自然不知道自己儿子彻夜未归的事情。
溪锦佑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鹿鹤羽则是挑眉,纸扎人,还真是苏七小姐会干出来的事。
看来这位苏大人的官职又得再往下挪挪了。
朝堂上大家都在小声地议论着,声音不大却是字字扎心。
“这苏大人真是流年不利。”
“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儿子,听说他四女儿比之前疯得更严重了。”
“……”
溪锦佑好半天了才开口说话:“苏大人,朕看你是最近公务太繁忙了,连家事都处理不好了。”
苏德义连忙跪在了地上:“臣有罪。”
“既然如此,朕还是少给苏大人安排一些公事,降苏右侍郎为郎中,闭门思过七日,好好管管家。”
溪锦佑淡淡地抬眼看了下跪在地上的苏德义。
苏德义气得要死,可是也只能叩头谢恩。
溪锦佑的眼神看向站在下方的鹿鹤羽:怎么回事?
鹿鹤羽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苏德义下朝之后,把苏敬业打得皮开肉绽,让他去祠堂罚跪,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出来。
蔡氏看着满身是伤的儿子,哭得肝肠寸断:“老爷,敬业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不青红皂白地打他!”
苏德义气得丢下了手里的棍子:“慈母多败儿,你问问他,是不是被人陷害?”
苏敬业现在脸色惨白,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爹,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苏德义听他这么说,又想拿起棍子打:“你不知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去掳的良家女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干的那些事。”
“那些女子被你玩弄之后卖入了青楼,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敬业脸色发白:“我也不是没给他们家里人钱,他们都很乐意地接了。”
苏德义听到他死不悔改就又想拿起棍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