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至没有接话,因为他自己也是如此。
苏糯白这一顿饭吃得格外满足:“果然跟着鹿大人混就是好。”
鹿鹤羽从衣袖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她:“这是你的腰牌,现在朝廷的官员都知道这令牌的存在。”
苏糯白接过他递过来的腰牌,铜制的材质,正面一个刑字,后面则是一个诡字。
周边的花纹是彼岸花,这么一看还是挺漂亮的。
“所以我们还是刑部的人?”
鹿鹤羽点点头:“你母亲今天在刑部时候吐血晕倒了,请郎中看过,怕是不太好!”
苏糯白把腰牌收进了自己的小包里:“接连的打击,身体也吃不消也是正常。”
鹿鹤羽摸着手里的茶杯:“张银雪的事情他们也算是受害者。”
苏糯白看着茶杯里的水:“是挺惨的,苏敬敏在玄学上还是有些天赋的,只可惜张银雪最后把他的根基毁了。”
“这条路他怕是走不了了,至于仕途之路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鹿鹤羽低垂着眼眸遮住了所有的情绪:仕途之路,他想都不要想。
“他们被抽走了多少的寿元?”
苏糯白回忆了下三人的面容:“每人最少十年。”
鹿鹤羽抬头看她:“十年?”
苏糯白点点头,苏德义父子三人都不是什么长命百岁的命格,加上这么多年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又缩减了寿命。
从酒楼出来,她放出了小纸人去苏家打探消息去了。
鹿鹤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星云,让人给庆安伯爵夫人说说悄悄话,害死他们女儿的人可是苏敬敏的师伯。”
星云眼里都是笑意:他就说自家主子没有那么好说话。
庆安伯爵府。
庆安伯爵夫人听到自己女儿死这么惨都是因为苏敬敏的师伯,她可不管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他有没有参与其中,把所有的仇都算在了苏德义和蔡婉柔的头上。
老庆安伯爵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当初她看到蔡明月尸体的时候,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那恐怖的样子,她到现在想起了都还在全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