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糯白进了里面就看到两个书生模样的人,神情有些癫狂,说话语无伦次。
“我真看见了,她有脸,不对,是没有鼻子和嘴巴。”嵩屿神情都有些疯癫了
耿飞昂连忙点头:“我也看见了,他都是飘着的,我打他就听到他发出惨叫,接着就消失了。”
鹿鹤羽和卫礼贤听得云里雾里,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两人说的是什么?
苏糯白抬手把两道灵力丢入他们体内,两人的情绪这才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卫礼贤长松了一口气:“现在能慢慢说了吗?”
耿飞昂点点头:“大人,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是上京赶考的,昨天夜里就住在了驿站里,我们两人住在一个屋子。”
“半夜的时候,我就察觉到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好奇地睁开眼睛看了看。”
“隔着屏风我就看到嵩屿坐在床上,一名女子站在床边,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硬是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卫礼贤转头看向嵩屿:“你还记得他说的这些吗?”
嵩屿一脸错愕地摇头:“我不记得,我只知道我们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因为都是一起赶考的学子,所以聊得还算投缘。”
“睡觉之后我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耿兄所说的女子和说话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耿飞昂一脸诧异:“可是我看到你起身在桌上写了什么,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我怕被你们发现就闭上了眼睛,等在睁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们已经开门朝着外面走去,我好奇就起身跟在了你们身后。”
“结果我就看到你们一前一后地进了茅房,我当时还在想,你是不是在这里有了相好的,偷偷和她私会。”
“没忍住就朝着拉开茅房的门看,结果就看到一个只有眼睛,没有鼻子和嘴巴的大胖子用绳子勒住了你的脖子。”
“我情急之下从地上捡起石头朝着他砸去,他受到了惊吓直接纵身就跑出了茅房,跳上了房顶。”
嵩屿这个时候开口:“这里我记得,他跳上了房顶很是愤怒地嘶吼了一声,接着就消失不见了。”
耿飞昂还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这是你当时在桌子上写的,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拿了过来。”
嵩屿接过纸一看,上面的确是他自己的字迹,只是上面的内容却让他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