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左右看看,屋顶上墨宝在晒太阳,小江躲在一旁偷吃。

风至在房间里练习画符,木管家在打扫院子,哪里空?

“风至,我们去看看天韵吧!”苏糯白朝着房间喊道。

“他明天就和罗真道长回来了。”风至的头从窗户里探出。

苏糯白眨巴了下眼睛:“明天就回来了吗?”

风至从窗户里翻身出来:“你忘记了,过两天就要科举考试了,他们得来帮忙看看人。”

“你不说倒是真忘记了,不过徇私舞弊的事情怎么样了?”苏糯白想起这事一直没有消息。

“你说起这个,我就得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情。”风至坐在了她身边的椅子上。

苏糯白扭头看他:“什么事?”

“长公主府和吏部侍郎丘家有婚约,而长公主的儿子重病,让丘家早日把女儿嫁过来冲喜。”

“本来订的是丘琳,结果嫁过去的却是丘竹。长公主一怒之下就收拾了丘家,谁知道查出了这位丘夫人收了不少贿赂。” 18书屋

“甚至是把这次的恩科的考题给显露了出去,现在丘家全家获罪,而只有丘竹逃过一劫。”

“长公主念她可怜,对她倒是和亲生女儿一般。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丘竹嫁过去之后,郡王的身体就慢慢好转了。”

他说完看向苏糯白:“小姐,这是不是你做的?”

苏糯白只是淡淡一笑:“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忍心看一个无辜的少女自我了断。”

风至白了她一眼:我信你才有鬼。

“姜县令他们怎么样了?”苏糯白更关心的是姜县令一事,毕竟阚尧还在画里待着。

“姜勇已经被抓,包括山长和其他三个学子的家人,收受贿赂,纵子为恶,数罪并罚被罚去挖矿。”

“这四个欺负阚尧的人,得到一个特殊的待遇,进了教司坊。”

风至想了下:“算算日子应该是明天就会正式挂牌了。”

苏糯白把阚尧给放了出来:“刚刚我们说的你也都听到了,明天你去教司坊看看,了去了心愿我就送你离开。”

阚尧朝着苏糯白就是一礼:“多谢姑娘大恩。”

苏糯白看着他:“要是你活着,应该是个国之栋梁,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