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惊醒,冷汗都浸透被褥。
白天阿宁变得沉默,可玲珑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丝毫没有察觉。
她甚至开始偷偷准备嫁衣,桃女本不该有婚嫁,但她天真地以为白斩天是历来最厉害的天骄,会为她求情,会为他打破族规。
“他说要带我去看山外的灯火。”
她一边锈着荷包,一边眼睛亮晶晶地对他说,“阿宁,你见过山外的世界吗?”
他摇头。
“听说凡人会在七夕放天灯,满天都是星星一样的火光。”她咬着线头,腮帮微微鼓起,“等我和白师兄……”
这时,针尖却突然刺破手指,血珠冒出来,在雪白的绸缎上洇开一点红。
玲珑怔怔地看着那点血迹,莫名打了个寒颤。
七月十五,中元节。
阿宁又做了那个噩梦,满头大汗醒来时,却想到了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
圣族在这一天祭祖,桃女要独自在祠堂守夜。
阿宁辗转难眠,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子时偷偷溜去,却看见本该空无一人的祠堂里烛火通明。
透过窗缝,他看见玲珑跪在蒲团上,而白斩天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一盏青铜灯。
灯焰不是常见的暖黄,而是一种诡异的青白色。
“真的不会疼?”玲珑声音发颤。
他俯身亲吻她的发顶:“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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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她的衣带,露出整个后背,贞洁锁咒已经变成紫黑色,像一张狰狞的蛛网爬满她白皙的肌肤。
当白斩天将灯焰靠近时,那些咒纹突然扭曲起来,仿佛活物般挣扎。
阿宁喉咙里的血腥气比千刀万剐还疼,他下意识往前面走了几步。
但是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又停住了。
就算冲进去又能怎么样。
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