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洛一摸着下巴,仿若经过了多么深刻的思考一般,“据我观察,按刚刚那人的身段来看,他是个极品。”
她就知道!
应筠伸手要去拍她。
舒洛一早有准备,侧身一躲,转而又贴在她耳边强调说:“还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极品。”
应筠简直没脸听,很没有威慑力地瞪她一眼,“你再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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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洛一神秘地朝她笑了笑,“但是,筠筠,我看好你哟!”
应筠一下子就被她故弄玄虚的语气给带偏了,“看好我什么?”
舒洛一潇洒地一挥手,颇有一种女侠的豪迈感,“睡了他呀,他一看就对你有意思。”
舒洛一顿了顿,跟看不开窍的二傻子似的,故弄玄虚地问:“而且筠筠,你没看出来吗?”
应筠不解地皱眉。
“他在勾,引,你,啊!”舒洛一一字一顿,“那眼神,明摆着呢!”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应筠气得又要去拧她,舒洛一及时挡住她的手,反手顺便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瞧,咱多么盘靓条顺的一大美人儿呢,睡他一下怎么了,他就偷着乐吧。”
“舒洛一!”
—
车上。
叶嘉淮解开顶上的几颗衬衫扣子,揿下车窗,点燃了烟,深深吸了一口。
一节烟灰簌簌的随风飘散,叶嘉淮的那股子燥火才压下去大半。
风吹了半天,一想起那双望向自己时嗔怒的眼眸,心口残留的燥热余韵似乎就有重新翻涌之势。
什么冷静自持都抛在了脑后,想把她拥入怀里的心情,简直跟个毛头小子没什么两样。
他对感情这两字素来淡薄,年轻时也谈过,但都不过尔尔。
叶嘉淮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瞳仁逐渐变得幽深,情绪隐隐脱离掌控的兴奋感加深了他嘴角玩味的笑意。
叶嘉淮不禁黯然自讽,还真他妈的邪门了。
捻灭香烟,叶嘉淮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王阿姨,是我。”
王鹤绫见是他的来电,还挺稀奇的,“嘉淮,怎么了,还有事啊。”
叶嘉淮态度谦和,“有事想麻烦您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