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又重新启航,经历更为颠簸的风浪。
她看似把握着掌舵手的位置,可实则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始终不得航行的趣味,偏偏有人还故意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教导她,一边故作无知地问:“阿筠没力气的话,那只能由我代劳了,好不好?”
一位好贴心的副船长。
应筠哪里还有说不的能力,不论他说什么,都只能点头应好。
方才得到她的准许,隐忍了许久的人终于不再掩饰骨血里的狠戾,应筠忍不住惊声哭叫出来,嗓音支离破碎:“慢慢的……叶……嘉淮……”
应筠有些吃不消这样的刺激。
他低喘着去吻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将她呜咽的抽泣声都吞入腹中,无奈地说:“怎么办呢,慢不下来啊,阿筠。”
空气里弥漫着浅淡的竹香,本该是清冽至极的气味,却逐渐变得暧昧黏腻。
他倒还委屈上了!
新年未到,烟花却早早地在她眼前炸开。
应筠脱力地趴在他的胸口,涣散的瞳孔尚未回过神,只是下意识地去回应他探进口中的舌轻吮。
直到叶嘉淮吻够了,玩味地笑,问她:“阿筠自己的味道,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