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和前男友一块过了除夕,不过是问了一句。
她倒好,长篇大论的罪名就砸了上来。
没良心的,随她犟去。
“开车,回翠梧街。”
—
应筠没有力气再走到地铁站了。
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在行李箱上,准备打车回学校。
最好打车的时间段,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她面前。
出租车上,应筠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围巾沾满了咸湿的心酸味。
司机看她哭的稀里哗啦的,热心肠地关心道:“姑娘,出什么事了,哭成这样。”
哭不丢人,失恋也不丢人,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分手,她只不过今天恰好成为了其中的一员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应筠抽噎着说,“没事的,师傅,我哭一哭就好了。”
司机瞥她一眼,大抵是看透了,年轻人啊,能为什么呢,情啊。
他开车开的多了,这样的姑娘一年总要碰到那么几个,但这么漂亮的,的确是少有。
司机老生常谈地劝:“姑娘你这么漂亮,还怕找不着更好的,哭过就算了啊。”
应筠应付着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清楚,人和人之间本就是不一样的,一个人能带来的感动与悲伤都是独一无二的。
人啊,比不得,更没有什么更好一说。
留下的体会感悟不同,在心底印刻下或深或浅的痕迹而已。
应筠想起叶嘉淮,想起那些酸与甜,用力地吸了下鼻子,因为不通气,耳朵也堵了,胸口也跟着疼。
应筠对于自己总结出来的道理又有了更深的理解,短暂的相处也能留下深刻的印记。
从男友的角度来讲,叶嘉淮,暂且是其中墨色最深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