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公公追儿媳火葬场

“按哪里?推哪里?”

“小指与腹正中线交叉点即为关元穴,肚脐与关元穴中间为气海穴。按摩两到三次,每次十分钟,手上的合谷穴,脚上的三阴交穴。”

“我不认识这些穴位。”

“摄像头对准晚夕,我来教你……”

尤瑾切换了摄像头,在顾皓泽的指点之下,找到这些穴位,按照他的指导,按摩推拿。

他挂了顾皓泽的视频,认真给宋晚夕按穴位。

热水袋和穴位推拿起到一定的作用,尤瑾又空出手给她揉肚子。

她的疼痛慢慢缓解,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能感觉到肚子一直被轻轻揉着,没有半刻停顿。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感觉揉搓她肚子都手离开了,舒服的感觉也消失。

她缓缓睁眼,侧头看了看旁边。

尤瑾已经不在房间里。

她撑着身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原来睡了两个多小时。

尤瑾好像也给她揉了两个小时。

宋晚夕掀开被子下床,肚子还隐隐作痛,但痛感是可以承受的范围,比之前好了许多。

她穿着拖鞋,看到角落的两大箱品牌卫生巾,无奈地笑了笑。

买这么多,得用到什么时候啊?

宋晚夕走过去拆箱,拿出一片卫生巾,走入卫生间。

推开门时,见到尤瑾站在洗手台前面,白色衬衫的袖子叠到手肘上,用洗衣盆在洗她刚刚洗澡换下来的脏衣服。

宋晚夕快步走过去,紧张道:“阿瑾,不用你洗,我等会自己洗就行。”

他一个洁癖严重的男人在给她洗经血弄脏的衣服,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尤瑾没有停下洗衣服的动作,侧头观察她的脸色,关切道:“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宋晚夕伸手去夺他手中的衣服,“太脏了,你别洗。”

尤瑾用手肘轻轻推她身体,挡住她的手,“这是你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一点也不脏,你别碰凉水。”

宋晚夕感觉心软软的,心湖波澜起伏,有种莫名的触动。

“饿吗?”尤瑾满手泡泡,用力挫着她的小裤子,侧头望着她问。

宋晚夕点头,反问:“你吃过了吗?”

“还没呢。”尤瑾轻笑:“等你。”

宋晚夕抿唇,低下头沉默了。

“你去上厕所吧,我这里很快就能洗干净。”

“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宋晚夕略显羞赧。

尤瑾轻轻蹙眉,低头平视着她,温柔的嗓音格外认真纠正她的想法:“夕夕,我们的关系是亲密无间的,是可以互相占有,且可以互相照顾的,即使让我给你擦屎擦尿,我都不会觉得恶心或者尴尬,你也一样,不需要在我面前保持矜持和神秘感。”

宋晚夕脸颊都热了,思想过于保守,此时还是觉得很尴尬。

“你也是高知人士,不要有月经羞耻。”

宋晚夕在他的开导下,鼓起勇气点点头。

她拿着卫生巾去到坐厕旁,还是很紧张,羞涩地转身看着他说:“你不要看,好吗?”

尤瑾轻叹一声,细声细语地哄着:“我不看,我在很认真地给你洗衣服呢。”

宋晚夕尴尬又害羞地换下卫生巾,用除菌湿纸巾清理干净。

她去洗手时,尤瑾给她开了暖水,帮她搓揉清洗,拿着干净的毛巾布帮她擦手。

宋晚夕凝望着他俊逸又认真的模样,心里暖暖的。

尤瑾垂着眸,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呢喃:“好看吗?”

宋晚夕回过神:“嗯?”

“我长得好看吗?”尤瑾握住她的手,停下擦手的动作,抬眸对视上她的眼神。

宋晚夕心脏怦怦乱跳,骤然变得害羞,抿唇微笑着点头,“嗯,好看,好帅。”

尤瑾嘴角压制不住地上扬,眸光炙热,“亲一下。”

“啊?”宋晚夕又是一惊。

“亲我一下。”尤瑾压低头向她倾近,把唇贴到她面前。

宋晚夕脸蛋愈发地灼热,羞答答地摇头。

尤瑾温柔地哄着,“就当是我给你洗衣服的奖励。”

宋晚夕看着他顶着一副这么帅气的脸蛋,还要这么卑微讨吻的模样,心都酥了。

她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唇。

蜻蜓点水似的。

尤瑾喉结动了动,眼睛里都是不满足,嗓音暗哑:“再亲一下。”

宋晚夕轻轻叹气,又啄吻一下。

“不够,再亲。”尤瑾低喃。

宋晚夕无奈了。

她捧住男人的脸颊,再连续啄吻三下。

尤瑾吞吞口水,眸光迷离,抿了抿唇,嗓音几乎沙哑到无声,从喉咙挤出一句:“不够。”

从羞涩到无语,宋晚夕长叹一声,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侧着脸吻了过去。

她主动地轻启唇瓣,学着他之前那样用唇舌吸吮撩拨,湿吻着他。

尤瑾胸口起伏,闭着眼享受着,铁实的臂弯勾住她的后背,把她揉入胸膛里,热烈地回应她的吻,慢慢拿回主导权,掌控着与她接吻的节奏。

这……才是他想要的深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吻到宋晚夕几乎要缺氧。

最后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两人一起去晾了衣服,下楼吃晚饭。

亦是宵夜。

——

翌日,清晨。

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尤瑾的父亲——尤宏盛。

他拎着几大包东西进屋,满脸笑容,换了拖鞋大大方方走进来。

宋晚夕正陪着奶奶和小芽在客厅里玩,见到他很是意外。

尤宏盛放下行李,张开手:“小芽,我的宝贝孙女,有没有想爷爷啊?”

小芽开心地扑过去:“爷爷。”

尤宏盛抱起小芽,亲了亲她的额头,满眼宠溺,“爷爷想死小芽了。”

“小芽也想爷爷。”

尤奶奶蹙眉,不悦地怒问:“你过来干什么?”